第五章失之交臂(第2/3 页)
人，延续至今？”
东方荔觉得表达还算贴切，便点了点头说：“小皮，这样的东方家你不心动吗？”
“所以你们做的事绝对都是对的，你们杀的人绝对是坏人？”
东方荔认真的点点头。
“那要是错了呢？”
“不会，我们的调查从未疏漏。”
史皮寳黑白分明的眼珠里倒影着东方荔无比自信的脸庞。
这个表情她很熟悉，就像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给她的感觉。
当时她不理解，现在她依然不理解。
“东方荔，你有杀过人吗？”
“有。”
史皮寳看着东方荔软软的短发盖着额头，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，这样的她说杀过人
说到杀人她的眼里没有害怕，没有怜悯，没有犹豫
“小皮，我这么说你害怕吗？”
“还好。”史皮寳转头看向巷子的另一边，那儿百兰枼又转悠回来左右寻找着。
东方荔也看到百兰枼。
“百兰枼又回来了。”史皮寳说。
“嗯”
“你不是说他杀了好多人，那你怎么不杀他？”史皮寳问。
“我”
“你刚刚也只是耍了他一下。”
“”
“说明他杀的人是该杀的人。”
“”
“但是你却说他是做了坏事，来惩罚，那就说明被他杀的人里有一些是不能杀。”
“”
“而这些不能杀的人正是你们东方家需要的人。”
“”
“你不觉得你们太主观了吗？”史皮寳认真的说。
东方荔仰着头看着史皮寳不说话。
“你们说能杀就杀，杀了你们说是对的，你们说不能杀就不能杀，杀了就是做了坏事，你们要惩罚人家。”
“像之前天香阁的事我当时问你要是失败了呢？你说不会，但是最后呢？你不是就被出卖了吗？”
东方荔愣愣的听着。
史皮寳站在那儿看着百兰枼又搜了一遍巷子，等他离开后，她俯身单手拍在东方荔的肩膀上说：“东方荔，这样的东方家我不心动。”
东方荔听到史皮寳说不心动的那一刻浆糊的脑袋才稍稍清醒，她捋了捋自己思路发现有些打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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